耶律枭抱了她大概几息,便抱着她往床榻上走,沈落枝在他的耳畔惊呼:“耶律枭!你在治天花,你不准胡来!”
“孤没有。”耶律枭抱着她滚到塌上,床榻被压得嘎吱响,他高挺的鼻梁贴着她干净细腻的后脖颈,声线低沉的道:“孤只抱一抱你。”
今夜本该是他大快朵颐的日子,可这疫病阻拦了他。
耶律枭只能抱着她解渴。
他厮磨着她的后颈,又将她翻过来面对他,语气嘶哑道:“好灼华,帮帮孤,给孤唱首歌?孤听闻你能歌善舞。”
他纯粹是吃不到肉,又想与她亲近,所以硬找话与她讲。
沈落枝头皮发麻,脸色涨红,一双弯弯月牙眼瞪得溜圆,忍了又忍,说道:“你要听,我下榻去给你唱。”
“好灼华,要听孤的话。”他自知患病,纵然灼华说她不会生病,他也没有吻灼华粉嫩的唇,只用幽绿的眼眸望着她,道:“孤喜爱你。”
他竟然那样深情的说话,还那样自然地握住了沈落枝的手。
沈落枝被他握住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杀了他。
可他不这么想。
他像是喜爱沈落枝一样,也喜爱沈落枝这只手。
他哪是要听歌呢?
沈落枝想,他分明是要吃人啊,还是从手开吃。
作者有话说:
耶律枭:踹瘸子好腿
第6章 你娶我吧
他成了被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