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没意思,美味羔羊才有意思。
过了两刻钟,耶律枭坐在滚烫的水中,闭着眼,道:“孤沐浴过了,你来给孤擦净。”
沈落枝头都不回。
耶律枭从桶中站起,道:“你不来擦,孤就去找你那个侍卫了。”
沈落枝咬牙切齿。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那瘸子可只有一条好腿了。”
沈落枝当场怒道:“闭嘴!西蛮畜生!”
她迟早,要砍断他的脑袋!
沈落枝一咬牙,转过身来狠下心用棉布匆匆擦过他。
她擦完后,耶律枭一把将她扯过来重重抱在了怀里。
沈落枝的脑袋磕在了他的肩膀。
救命,胸口这一块胸肌看起来硬邦邦、还鼓起来,但是脑袋碰上去的时候居然是软的!
软的!弹的!
耶律枭周身肤色为麦、又有不少粗粝伤痕,沈落枝两眼正对着,看得她手脚都发热,太阳穴都发胀。
而耶律枭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像是恶狼盯着一块肥美的肉一般,道:“沈落枝,落枝,枝枝,灼华,小郡主别动。”
沈落枝哪里敢动!
这个该死的西蛮疯子,满脑子情念的狗畜生,都被染了天花了,为什么还这么生龙活虎!
这柔弱的天花到底什么时候能战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