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笑点头,很认真地告诉她:“你一直都是个最会唱戏的姑娘。”
凶仰听得热泪盈眶,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两百年前,那个跟着师兄站在舞台上唱戏给乡老父亲们看时,台下鼓掌声不断响起一样啊。
可回不去了,终究是回不去了。
其实这些人都很懂礼貌,一上来就是“您”“神”的喊,从未有过什么越举。
怜笑问她:“凶仰,你能告诉我花与君来这里干什么吗?”
凶仰点头同意告知,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两百年,这件事也该落幕了。
凶仰回忆道:“两百年前,我是一个戏班子里比较有名的人物,跟我一起唱曲的另一个主角叫堕白。我跟他说是天命所归并不过分,因为在台上他缺我不可,我缺他不可。我们一直唱到天南地北,成了很火的唱戏人,深受乡老父亲们喜爱。可在创新与美上,我比师兄堕白要固执得多。”
某日演出,她摘下最美的花放在手指尖上,作出动作时竟然会引来蝴蝶绕身。那一场台下的观众都惊奇不已,她自个也觉得意外。
有了这个甜头,她以后的每一场演出都会摘花放在指尖上唱戏,每一场都能引来蝴蝶,她在台上出彩的演出,观众在台下为她呼喊。
于是她开始爱花惜花,可人在外演出总会发生变故,但她每次都能因为花的缘故,顺利脱离苦难。
后来她得知自己是有花神庇护,心想花神庇护了她那么多次,她就渐渐地信仰了他。
凶仰:“花神没有辜负我的信仰,他一直在庇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