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羡沉默了,他的确没有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来,但……
怜笑见他摇头,心里舒坦了一些:“甚好,甚好你没有那样做。”
何不羡突然问怜笑:“若我真那样做了呢?”
怜笑一听,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紧张、害怕,担心,恐惧全部涌上头来:“你若真那样做了,那我就不是你的神,而是你的罪人了。神不应该是让善信痛苦和失去一切的神。善信也不应该是为了神甘愿陷入痛苦的善信。那样的神与善信都太令人恐惧了。”
何不羡趁机问怜笑:“那神觉得什么样的善信与什么样的神才是最好的存在方式?”
怜笑顿顿,很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反正不是像我现在看见的这样。若我发现自己的善信变成这个样子,我精神会崩溃的,因为这个不是我作为一个神最想看见的一幕,我想让自己的每一位善信都好好的,安然无恙地活在这个世上,顽强又乐观地活下去,活到生命尽头。”
怜笑见花与君的善信如此疯狂,的确给他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更多的是压力与恐惧,压得他精神紧张难受,令他窒息不已。
他只好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以此来缓解精神上的疼痛与焦虑。
何不羡看向怜笑,他此时精神特别不好,整张脸都是苍白的:“神。”
可怜笑已经说出口:“何不羡,我现在好痛苦,好焦虑,好难受。我在想若我的善信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在我没有观察到的角落里也为我如此疯狂了我该怎么办。我在想我应该做什么样的神,才能给我的善信养成一个珍惜生命,爱护自己的观念,我,我,我……”
怜笑此时真的破防了,他真畏惧自己的善信轻易就放弃生命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更没办法给自己的善信做好榜样,让她们知道不管何时都要珍惜生命爱护自己的道理。
何不羡打断了怜笑的话,他真想碰自己的神,给他安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