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把舒活酒塞进她手心,“你自己擦,擦完把新衣服换上,咱们要下去吃庆功宴了。”
说罢他就起身离开。
后头还嘟囔着小气,又不是没亲过看过。
班斐眉心跳了跳。
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的。
胶囊咖啡机前,班斐撕开最外层的铝箔密封包装,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浴袍似乎堆花般脱落在地,吊牌被她甩得噼啪响。他丢了一粒胶囊进去,咖啡机工作的声响很快掩盖了一切动静,他则是得到一杯espresso咖啡。
他还利用蒸汽奶泡系统拉了一朵郁金香。
“嘭——”
卧室传来声响。
“怎么了?”
他端起咖啡杯,敲了下门。
“这可恶的裙子在整爸爸!我要跟它决裂!”
里头是她那气鼓鼓的声音。
班斐:?
我怎么不知道我买了条不听话的裙子?
得到许可,班斐推开门进去。
那张金砂般的地毯搁浅了一条可怜又暴躁的橙黄色小鲨鱼,polo衫是稚澄的舒适区,直接昂头一套就好,所以很少穿的衬衫成了她的难题,那一排纽扣明显被她扣错了齿,系得扭扭歪歪的,脖子还高出一大块衣领。
那条亮橘色高腰裙更是惨不忍睹,快被她劈叉成两半了。
班斐扶额,“谁教你这样穿裙子的?”
她浑身上下就差写满8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