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客人皮囊绝美,尤其是在灯管金溶溶下,愈发贵不可攀,就见他红唇微启。
“无妨,我掂量下最小最轻薄透气的,就差不多了。”
店员:???
他好像开了辆阿波罗超跑飞过我的脸,但又好像给我塞了一口k9狗粮。
大使套房的主卧里。
稚澄被捋开了袖管,老老实实露出一只胳膊。
哥哥就坐在那张樱花粉的床尾凳,低着头给她擦药酒,从他的指尖弥漫出麝香、薄荷、红花以及冰片的味道,有些呛鼻,但并不难闻。稚澄瞅着,手肘那一块淤青,被哥哥用微凉细腻的指腹细细揉开。
小时候她带着杭家双煞出去抢地盘的时候,也难免摔摔打打,磕磕碰碰,皮青脸肿也是有的。
稚澄可不指望那俩姐弟给她擦药,没把她弄得脱臼就不错了。
班斐稍微用了劲儿。
她不哭也不闹。
他讶异,“不疼?”
稚澄啊了声,老实乖巧,“不疼,就是麻了点。”
她实在是很皮糙肉厚,对于这种毛毛细雨的小伤,压根都不放在心上,她这么不上心,别人自然更不会在意了。
她还是头回被人这么摁着擦药酒,感觉异常奇妙。
班斐则是眉眼高挑,掠过她下颌那一处细小的暗红痕迹,愈合得快要消失。
他又压下眉,继续擦药。
等手肘这块揉得差不多了,稚澄就主动翻了过去,“……屁股也麻!哥哥帮我揉散!”
她那猫瞳眨了眨的,坏主意不断涌现。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