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觉非宽慰道:“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说出去的,你先好好养病,把精神养好了才能到昆明科学救国啊。”
他气力极大,江愁余与他差不多身形,他背起来虽有些吃力,但脚步尚还稳健,江愁余已是倦极,在他肩膀上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江愁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颇为简陋的床上,邱觉非坐在床畔,用小刀削着一根木棍。
“邱兄……”他的嗓音哑得可怕。
邱觉非把一旁的瓷缸递给他,里面竟是不冷不热的温水。
猛地灌了好几口,江愁余方才问道:“这里是?”
邱觉非不知从哪里找出块砂纸,细细打磨着木棍,一边也没忘了说话:“咱们在玉屏,这里有好多苗寨。”2
江愁余愣了愣:“似乎钱玄义就是贵州人?”
邱觉非笑眯眯地点头:“老师们决定将在玉屏短暂停留,让同学们做些考察实践,钱玄义若是在,估计他就是向导了。如今之侠、孙衡他们几个正四处乱转悠,体验生活呢。”
“体验生活?”大概病了许久江愁余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呆。
邱觉非耸肩:“他们今天跟着苗女去研究草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