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生丸少爷!”邪见还是含着热泪将几步外的阿牟牵过了,“杀生丸少爷,阿牟牵过来了!”
杀生丸没再看它,将纱月抱上阿牟。
一系列过程中,纱月只字未说,脸上却一直都飘着红霞,连杀生丸问她要不要喝水,她也只是含糊地哼了两声。
天知道这几天她听了多少句这句话。
杀生丸除了叫她的名字外,几乎就是在说这句话。
意乱情迷与激烈的喘息之间,他沙哑着嗓音一声声叫她的名字,在她瞳孔涣散的时候,他却只是身上染了层红色,然后靠在她耳边问一句要不要喝水。
如果是要,就用绒尾将杯盏卷过来,靠在她的唇边让她慢慢的喝,可是总是避免不了会有水顺着唇角滑落。
可如果是不要,还是那条绒尾,像是故意般,一点点擦过她身上的水渍,毛茸茸带着痒意,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再次弄得倒塌。
原本要一周的发情期,他几乎用了近四天的时间就将她完全拉出来。
纱月没有说话的原因也有之一,嗓子哑得不算厉害却能够听出来,所以刚刚杀生丸也会问出要不要喝水的话。
纱月坐上了阿牟,而杀生丸消失了半盏茶,回来后手里多了个布袋。
他将布袋交给纱月,等他在前面走到时候,纱月才打开了布袋,里面是满满一袋新鲜干净的草莓。
不喝水,那就吃点水果。
邪见拉着缰绳,小心翼翼地靠近纱月,总觉得这次回来后纱月身上好像有什么变了,可仔细说的话,它又说不出来什么。
于是它问道。
“纱月,你和杀生丸少爷这几日去做了什么?”
竟然舍得抛下它和阿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