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讲,这种事情问医士最好,可毕竟他父亲是被妖怪附身的,医士也无法断定他父亲何时清醒,所以他才会来这里问唯一的妖怪,说不定能从他们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杀生丸瞥过他一眼。
往常他不会再与这人类多说一句话,可现在纱月还未醒来……
“再有三天。”他说道。
“是。”
彦田又伏了一礼,临走前又多嘴问了一句,“那个,纱月她在、在吗?”
杀生丸将窗阖上。
邪见与阿牟在树林里待了几天,邪见几乎快受不了了,甚至以为杀生丸少爷是不是找了个理由就是想要甩掉他们。
就在邪见胡思乱想的时候,天上缓缓落下一道白色的身影。
绒尾轻轻落地,纱月也从杀生丸的怀里跳下,但随后杀生丸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
像是在保护什么易碎珍惜的宝物一样。
“杀生丸少爷!!!”
邪见大喊道,想过去抓住杀生丸的绒尾,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但邪见依旧不依不饶,一次次地过去,“杀生丸少爷!小的以为…以为,您不要我和阿牟了,杀生丸少爷!!”
它哇哇哭起来,杀生丸蹙眉,“说什么傻话。”
“去把阿牟牵过来。”
邪见:“……”
所以是不要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