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冰凉的发丝靠着肩膀也开始温热。

杀生丸掌下的人换了姿势,腰与臀之间陷下一汪小窝,他的手腕微顿,随即又继续轻轻揉捏。

纱月转过身后却突然不动了,身下奇怪的感觉让她不敢再动。

她突然开口,“杀生丸,你是狗吗?”

简直是脱口而出,但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狗与犬虽然说是一种意思,但显然杀生丸一向是以犬妖自称的。

但,如果不是狗的话,为什么他会咬人!

杀生丸的绒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攀沿过来,贴上那些地方轻轻摩擦。

几息后,银发的位置移动几分,他的胳膊也揽住纱月的脖颈,在她耳边回答道:“是。”

你是狗吗?

是。

距离太近了,这么清醒又这么近,她咬着唇不知道说些什么,眼里全是晃眼的胸膛,再往下就不敢在看,她只好将目光放在他的鼻梁。

鼻梁高挺,唇是绯色的虽然很薄但是却很柔软,或许他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就是这处了。

然后她就看见那柔软的唇上下启合,“要不要喝水?”

时间太久了,除了昨夜的那几杯水外其他的水源都可以忽略不计。

纱月脸红回答,“是有点渴了。”

杀生丸“嗯”了声,终于坐起来,纱月身上一轻,他一件件窸窸窣窣地穿衣,不一会儿又恢复了矜贵清冷的模样。

但纱月已经识破了他的本质,甚至不太敢直视他。

他穿好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纱月看见他结白劲瘦的手指慢慢拾起地上散乱的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