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挣扎着从怀抱里下来,才清醒过来,他皱着眉坐在吧台附近,“你把他们赶出去了?”

“不然留下来听他们讲给你介绍新的男人?你有兴趣我让他们回来。”琴酒冷着脸,看出来很不高兴。

望月慎撇撇嘴,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能乱成这个样子,那两个脑子里有问题吧。

他伸手去够台面上的清水,还没够到,就看着瓶子移动起来,远超自己伸手触及的距离,而始作俑者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把装着清水的瓶子推远,随手拿了一瓶烈酒,直接就着台面砸碎瓶颈,玻璃四散飞溅,碎得到处都是。

折射出的每一点光亮,都显示出这个人心情不佳。

烈酒倒入一旁的杯子,逆着光的眉眼里阴影更甚,碧色瞳仁里透出一股幽幽的暗亮。

望月慎皱了皱眉,站起身去够清水的瓶子,但是这一次对方直接将瓶子推到在地,外撒的冷水泼在半边身体上,水珠渗透布料,带来点冷意,最后又固执地将杯子里的烈酒推过来。

“你发什么疯?”望月慎盯着那杯酒,不解的情绪达到巅峰。

连续一个多月只收到空白邮件的他还没发疯呢。

“他们会说那种话,不是空穴来风吧?”

“所以?”

望月慎盯着那张脸,有点懵地发问。

他又不知道,管天管地,还能管他不在时候,别人嘴里说什么吗?

“你有兴趣我让他们回来介绍男人,怎么样?”

琴酒嗤笑一声,将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阴阳怪气着。

望月慎叹了一口气,他揉着额头站起身,又喝酒又吹风,现在还得回来就面对这种情况,他真的头疼,“我困了,上楼睡觉,我解释下,我管不到他们嘴里说什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