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不理智的局面下,肯定会吵起来?或者说,甚至会动手,他不想把事态升级到这种局面。
望月慎站起身,准备从附近的楼梯上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从身后压过来的力度,直接翻身掐住脖颈横压在木制楼梯台阶上,“吱呀”的声音刺耳难听。
望月慎认命地闭上眼,果然,他就说会动手。
膝盖上顶,望月慎揪住对方的头发往后一甩,而后自己扶着侧边的栏杆一个翻身踉跄两步,脱离控制。
“我说,我要休息了。”他冷着脸,表情全无。
琴酒挑眉,笑着说:“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练过了?”
“你想说什么?”
琴酒抿着唇,将自己带过来的一瓶烈酒全部浇到自己身上,然后把瓶身递给对方,湿哒哒的酒水顺着每一根发丝滴落,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怎么做的吧?”
记忆翻涌,上一次地下酒窖的记忆席卷而来,是的,告诉自己反抗的话,不是把酒瓶砸碎在对方头上,而是应该直接插进动脉里。
发疯成这样,喝多了的人到底是谁啊?
总不可能是自己吧。
他接过瓶子,放在手里掂量两下,然后又一把揪住琴酒的领带,让对方靠近自己,极近的距离下,呼吸交融,两种完全不同的酒味混合在一起。
望月慎把酒瓶扔到地上,然后用力压下那张脸,直接咬了上去,不是接吻,是撕咬,不客气里带着点泄愤,他真是受够了,持续一个多月的空白邮件,如果不是能感受到联系没中断,他真的会怀疑琴酒究竟是怎么了。
唇齿之间能尝到血腥以及浓烈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