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妙疑惑的表情让闭眼的动作变慢,等不及的琴酒直接用手覆了上来,视野里拢上一层有温度的黑暗,紧接着又换成了衣服,好像连平板里放出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起来。
半边身体被温柔地钳制住,耳垂附近感受到冰凉的金属触感,望月慎身体发僵,一把挥开遮蔽眼睛的衣服,恰好盖在了平板上,让嘈杂的交谈变得飘渺遥远起来,余光能瞥到银色的,微蓝的光泽,在耳垂附近晃荡。
如梦似幻的微蓝浮光在视野里一闪而过,晕出清冷又朦胧的色泽,跳动着勾人眼球。
“耳饰?”他顿了下,声音几乎变调。
而且这绝对不是自己之前在床上弄丢的那个,他那个可是最朴素的那种,这个哪怕是用余光瞥到,也能看出来其中的不一样。
当然说华丽也称不上,不过望月慎的快注意力就从耳饰上离开了,带着粗糙薄茧的指腹在耳廓上滑过,衔住后又顺着往下,在带着细小孔洞的软肉上揉捏了下,试探两下后,捏着不知道是揉红还是自己变红的耳垂,将耳饰的尖端从圆孔里穿刺进去。
“怎么,不喜欢?上次那个给你弄丢了,现在还你一个。”
“……不是。”他反驳,身体随着穿刺的动作缩了下,随意拨弄着身体的敏感地带的手带来异样的触感,但确实又是非常正常的戴耳饰。
这让他全身都泛起燎原的红。
无法言说的焦灼,简直像是要把人架在火上烤。
望月慎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慢过,慢到他想逃跑。
视线乱飞,他不知道看哪里好,最终定格在覆盖了自己半个视野的男人身上,微抬眼睛望过去,能从微敞开的领口看到细白的银色链条垂坠下来,闪烁着光芒,勾结出隐约的痕迹。
动作比心思更快,望月慎揪住银色链条往外一拉,刚才余光里瞥到的耳饰轮廓那么清晰映在视网膜上,不用去确认,也知道是一对,除非是单边耳饰,耳饰自然都是成对贩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