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观摩着视频上的两个人,一字一句说:“溏淉篜里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不想你过度参与,时间那么长,我还想以人的身份和你在一起。”
琴酒半眯着眼,瞳孔那么深,难以辨别其中的情绪,到最后变成让人呼吸一滞的叹气。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什么,心脏被柔柔地刺了下,他感觉原本有些郁结的怨气全部消散,一干二净。
将横亘在两个人面前的平板,扔到车窗附近,他一拉一靠,就让没反应过来的望月慎进了自己怀里,把人按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才觉得舒服不少。
“这种状态去看这两个人冒险不太好吧?”
望月慎嘟囔了一句。
试图挪开,但是被锁住。
对方带着股慵懒劲回答:“不好吗?我觉得很好,你也可以休息会,这两天不是没睡好吗?”
如果不是状态不适合,琴酒可能还会选择直接放下座椅,躺下观摩,但是那样就得举着平板了,他不想这么麻烦。
琴酒说着低下头,狭长的眼眸低垂,凝视着怀里的人,“还有个东西要给你,闭上眼。”
“???”望月慎瞪大了眼睛。
东西?什么?
好像很正式啊,但是,但是,语调为什么会在调笑与轻慢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