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摇头,有些打趣道:“不冷,我感觉不到,但是,我能感受到比冷更高的温度,还挺热的。”
面对这种调侃,琴酒轻笑一声,在对方耳垂上咬了下,然后将自己脱下来的外套在望月慎身上包裹好,“睡会。”
“等看到望月影再说,那孩子很麻烦,我怕出事。”
“把他交给我你放心吗?”琴酒问了一句,“波本已经到这个城市了,他的鼻子和老鼠一样。”
“安室透先生是个好人,他一个人四份工作,不容易,至于那孩子,随便,他又不是人,我不担心。”
“你认识波本久,还是认识我久?”琴酒问了一句,语气阴阳怪气。
望月慎眺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还有隐约的侧脸投影,“组织已经没了,你还是很在意?”
“当然。”琴酒答的很确信。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就那么说不在意。
虽说现在看到波本,他不会想尽办法杀了对方,因为没意义,但是对于给自己找过麻烦的家伙,他可不会轻飘飘揭开。
“我想起来一个人,赤井秀一,他是你的恋人?”
提起这些事,望月慎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之前组织覆灭时发生的那些事,比如让琴酒咬牙切齿的赤井秀一。
不过这也有他故意转移话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