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巷口阴影的两个人达成了共识, 望月慎将帽子还给对方, 比起自己, 现在他更需要这顶帽子,虽说组织覆灭的原因不明, 死亡人员不明,也就不存在什么通缉令,但是某些极端情况还是不要去挑战的好。

望月慎可以让所有监控录像全部自动删除有关他们的影像,但现在的能力不能洗脑每一个见过他们的人, 还是用最普通的方法来比较稳妥。

黎明红灯区的停车场有不少车辆, 更是一堆混乱不堪的醉酒人外宿在停车场里,夹杂着呕吐物和酒臭, 让本来就不适的望月慎弄的更加反胃。

他神色恹恹地在外面等着琴酒把车开过来, 自己一步也不想去地下停车场,他感觉自己会吐出来。

望月慎微眯着眼睛, 身体冰凉,哪怕是温暖的阳光也无法驱逐掉身上的寒气, 让他看起来像是日光下的一团幽灵, 裸露的皮肤更像一团雾白淡凉的水汽, 只要阳光再猛烈些, 就会直接散掉。

琴酒一边等关卡, 一边盯着车外的身影沉默了会,车门拉开,对方上了副驾驶,他伸手替人去接安全带,本该接完就松开的手却停了半刻。

然后就着安全带将人拢进怀里。

太冰了,像是拢了一团冷雾。

“嗯?”望月慎从喉咙里挤出点声音,“我在等你啊,哪里都没去。”

指尖强硬插入缝隙,十指紧扣,嵌合后贴得极近,另一只手在后颈的发尾梳理着,拨弄了下被冷汗打湿的发梢。

灼热与冰冷交错,还是那么冻,像化不开的冰,贴着手心能感受到点疼痛。

细微的疼痛让琴酒回过神,他自嘲地挑起唇角,自己有陷得这么深?

“冷吗?”他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