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洋溢着饱胀的情绪,无法形容那究竟是什么,也许是被划烂的海绵又重新吸满了水分,在胸口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
事到如今,还是无法正确理解这份扭曲荒谬的情感。
但吻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落下了。
舌尖描绘着唇瓣的形状,琴酒在不稳的声气里说:“直接不管那边的,回酒店。”
毕竟他不想中断这个吻,更不想停下一刻不停的触碰,爱抚,吮吻和想要将对方吞拆入腹的欲望。
望月慎在喘息里扯开点距离,拉断了双唇之间黏附而来的银丝,“不行,那个……孩子……”他说的有点艰难,“他有自主思考的意识就不能不管,还是和我同源的力量,会出事,很麻烦。”
琴酒瞥了一眼那边,神色烦躁,“好吧,张嘴。”
他压着对方的后脑勺,再次加剧了这个吻,虽说实际上这个满月之夜都没结束,但在那个生与死的瞬间又重新待了几年,体感上他觉得这个吻是久别重逢也不足为过。
而现在,久别重逢的吻不得不被无关的家伙给干扰,这让他实在是很不爽。
等到望月慎感觉不妙地退了两步后,舌尖已经在发麻发痛了。
他有些尴尬地抿紧唇,“先得解决掉麻烦再说。”
“嗯,我等你。”
琴酒虽然不满但还是点点头。
面对其他人解决这种纷争很麻烦,毕竟那边的已经近乎杀红眼了,而对于这两个家伙都执念的望月慎来说,就很简单了。
膜翼鼓动着气流升腾而起,他不收敛气息停在半空中,就足以让两方停下来,将目光灼灼投向自己,纷争也自然而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