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刺破动脉这种举动在无关人员看来和杀人没什么区别。
琴酒捏着对方腰肢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青紫色印记直接印在白皙的底色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的解决危险的本能,防止自己反手就伤到望月慎。
望月慎刺破血管却没流出一滴血,反而是冷着脸抽出一根蜿蜒扭曲的蠕虫,看起来像是近乎透明的丝线,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扭曲成一团。
最后被望月慎带着冰冷的怒气直接捏碎。
他用磨牙吮血的语气说:“该死的垃圾。”
琴酒伸手碰了下那块破碎的皮肉,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生长愈合,不过他本人对于望月慎本人散发出的杀气更有兴趣。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情绪外露。
“张嘴,还有没弄干净的。”
也许是因为涌动的杀气影响,望月慎此刻的声音格外冷漠,像极了镜湖下方的冰川终于突破层层伪装,显出自己的一角。
琴酒顺从地张嘴,第一次让属于别人的手指伸进口腔,压住舌面,温和且强硬挤入唇齿之间。
他盯着对方,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且淡漠,那份疏离的灰色里映出的不再是神魔的阴影,而是一张属于自己的脸。
那么真切,那么专注,好像一直在那里,只是之前被深不可测的水面盖住了,现在退潮了,藏在看不到底的阴影终于灼灼映出来。
望月慎屏气凝神,直接从对方口腔内侧的黏膜里取出一颗眼球,布满了丝线的莹蓝色眼球,狰狞又邪异,带着疯狂的美感,只是看上一眼,就会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
他一言不发地将这颗眼球捏碎,双唇微不可见地发颤。
后知后觉的恐惧让他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