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发什么疯?!

为什么要有那么多在乎的,为什么不能就那么只看着自己,至少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就不能去掉那个“之一”吗?

两个人脑海里闪过不同的想法。

但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的眼睛望了过去,视线相对,恼火的,折磨的,痴缠的,宛如要化作实质的丝线将人紧紧缠起来,裹成密不可分的茧,就那么揉碎后融入骨血里。

琴酒捏住腿弯的手撤开,按住后颈,就那么逼迫性地咬了上去。

极端冰冷的晦暗色彩从碧色眼瞳铺陈开来,浓重异常的扭曲情感仿佛能化为实质,在粘稠的吻里尽数散开,钻进每一个毛孔,每一个角落,想在属于自己的存在打上标记。

喘息交错间,望月慎愈发感觉到琴酒的不正常,无论是不合时宜的举动,还是过于高扬兴奋的行为,哪一点都不正常。

他承认他们之间这种事有些过激,琴酒的确也是个不懂什么叫收敛的家伙,但是……还是不正常。

望月慎咬下对方的舌面,刺痛让动作有所缓和,最后更是用头直接撞了过去,彻底从禁锢里脱离开来。

他捧着琴酒的脸,没管缠上腰间的手臂,视线定格到对方的耳廓附近,最后脸色苍白难看。

“你信我吗?我知道你不信任何人,但是勉强信我一下,怎么样?”

望月慎主动捧着那张脸,唇瓣紧贴,在对方的薄唇之上微微开合,语气格外认真,近乎祈求的姿态。

琴酒的视线混合着扭曲浓重的欲望,透着点茫然迷蒙,最后应上一个默许的吻,不沾欲望,只是那么蜻蜓点水地应在对方的手背,虔诚得好像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神明的信徒。

而他的神明向他允诺一切。

望月慎环住对方的肩膀,手指按压在动脉跳动的地方,指甲生长变形成尖锐利刃一样的存在,他咬牙直接刺破血管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