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勾起点唇角,“搞清楚,你现在是靠我吃饭。”

老板哑口无言,的确没错,对方撤资的话就根本等不到以后了。

“先生,我能冒昧问一个问题吗?您要监控所有权是涉及哪方面的事?”

面对家族企业的存亡以及职业道德的纠葛,老板颤巍巍地问出这个问题,但是问完以后又想苦笑,真是涉及犯罪方面,对方肯定也不会说啊。

但是对面那位一直透出傲慢冷漠的气质的男人,终于抬起眼皮,然后转眼看向窗外的蔷薇花,开的那么热烈,繁花锦簇,完全不知道凋零的时间即将来临,毫无防备地盛开着。

“我需要确认一件事,确认还来不来得及,对于无关的隐私,我没兴趣窥探利用。”

这句话非常平静,却又像暗流涌动前的假象。

老板视线移开,不敢和对方对视,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办法,不给的话人家也可以拿枪硬抢啊,比起性命,什么未来什么职业都得另提。

“你很识时务,知道什么比较重要,所以,有些不用我再提吧?”

离开前,束着马尾的男人投过来一个不轻不重的目光,老板低头连忙答应,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完全没有见到任何人。

琴酒拿到监控的权限,不急不慢地调到望月慎所在的那个房间走廊和露台外面的视野,唯一知道的是昨晚他没离开过,今天早上到现在也没出来过。

他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这个酒店居然没有房间里的监控吗?

琴酒的确不想逼的太紧,不然除了第一次蛇蜕,就会有第二次,第二次还是不是壁虎断尾那样的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