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不管,不,这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虽然这是最好的办法。

“是啊,所以为什么来找我?或者说你们找的是望月慎还泥参会的那位私生子?”望月慎垂下眼睑,深潭般的瞳孔深处仿佛有水波流转,可又那么深,看不见底。

贝尔摩德用气音笑了下,“当然是你,你可是我们boss的座上宾,一换一,你会同意的不是吗?”

望月慎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从脊背窜过,“小梓……小姐,是你们做的对不对?或者说……你们从泥参会进行献祭的时候,就在关注我了?”

“准确来说,你的诞生是boss一手促成的,boss期盼已久你成熟的那天,但都说好事多磨,你以神明之躯降临于世界上,却硬是要做个人,就用你给自己起的名字称呼你好了,望月慎,你为什么对做一个普通人的执念那么深呢?”

这些话是贝尔摩德自己想问的,她抱着通讯会被boss直接掐断的可能性,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所有的秘密主义者,都抱有无法替代的强烈好奇心。

但是也许是她在boss心里还有点地位,这番话说完也没被掐断。

望月慎抬头望向天花板,白色水泥看起来像是曝光过度,白腻的颜色过于晃眼,让人多看一眼就想吐,为什么那么执念想要当一个人呢,还得是普通人,真的只是那个男孩的一句话和所作所为吗?

也许吧,他记不清楚,只知道要这么做而已。

要去当一个人,哪怕死也要以人的身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