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对谁都没有信任,哪怕他阴晴不定,也不会这么无故对正式成员发难,刚才那一枪如果不是波本躲得快,绝对会中弹。
“你说一个人连来参加会议都如此戒备,说明了什么?他完全对我们没有任何信任呢,什么人会对组织毫无信任?除了卧底也就只剩叛徒了,波本,你是情报人员,和这两类打交道的多,你说对不对?”琴酒嘴角泛起森然可怖的笑容。
波本撇撇嘴,游刃有余地拍拍胳膊上残存的硝烟,“不,也有别的可能性,比如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派系在争斗的时候,这种情况下,防备着对方的冷枪没什么错吧?”
琴酒嫌恶地皱了皱眉,正是把朗姆这块挡箭牌用到了极致,他现在非常怀疑波本的身份,不是叛徒就是卧底。
鉴于他中途才进组织的原因,琴酒认为是卧底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如果真的对波本出手,只会让朗姆那个急躁的,看中虚荣的空心菜觉得自己是在针对他,然后出现各种夺权之类的无稽之谈和矛盾。
真是麻烦,真是愚蠢。
组织是个不错的安身之地,但是只有这一点让琴酒很不满意。
朗姆的存在,简直就像是一粒老鼠屎。
“琴酒,你该不会是给自己放假放过头了吧,你不在的这些天,很多工作都是朗姆下派的,别着急嘛,我今天可不是空着手来的,所以迟到也没办法啊。”
波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像是戴了一张假面的金发青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名字——泥参会。
“泥参会,这不是波本你调查的那个吗?日本本土数一数二的暴力社团,它对组织来说还有用,所以一直任由其在发展,这次是怎么了?”贝尔摩德翘着腿坐到吧台附近,她之前在暗杀议员的事件里还变装过成这个暴力社团的女头目之一,也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