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的贝尔摩德弯唇笑了笑,琴酒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啊,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不高兴呢,真有意思。

难不成是有新的老鼠吗?

“波本还没到?”琴酒低声问着,“他迟到了。”

“那家伙是神秘主义者嘛,神出鬼没不是很正常嘛。”贝尔摩德随口替对方打了个掩护。

琴酒冷笑一声,“呵,神秘主义者,藏着一堆秘密,真是个好用的借口,对吧,贝尔摩德。”

这下任谁都能看出来琴酒不是平白无故召开会议的了。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虽说她和波本关系没那么坏,但是也没那么好,都这样了,也没必要硬冲着琴酒的风口,她点燃一根烟,没接话。

波本虽说迟到,但是也并没有迟到多久,也就晚到了一两分钟。

但是等着他的却是突然而来的一颗子弹。

波本猛地一侧身,子弹擦着他的外套飞过,将门上的玻璃制品击碎,无数玻璃碎屑在灯光下四散飞溅,更是落了不少在波本的身上。

“这就是琴酒你对迟到之人的欢迎仪式?未免也太盛大了吧。”波本咧嘴笑笑,笑容格外灿烂,完全看不出一丝阴霾。

琴酒漫不经心地检查着手里的枪械,周围几个人无不被吓到了,一脸想不到的表情看向那双被包裹在烟雾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