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像一块被放在烈日下也永远不会化开的冰,“我是为你好,哦,或许也应该说为我自己好,你身边有很多麻烦,所以为什么要让麻烦增加呢?”
那些弹幕里的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是基本不会有假的消息,谁会那么无聊地在这里发布假的评论呢,全是内鬼对于一个不算好人的家伙来说,很麻烦吧。
如果继续这么招摇,只会加剧自我毁灭。
黑泽,哦,也许该称呼叫琴酒才对,像是被激怒一样骤然变了脸色,他长腿一迈,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把按在墙上,常年握枪磨出的茧粗糙地抵在喉咙处,映出分外鲜明的摩擦感。
长发凌乱地从帽子下垂落在脸上,带来异物的瘙痒感。
“拿模棱两可的话来套话?”
望月慎空出的一只手反手抓住了那缕洒落的长发,用力往下一扯,狠狠盯着那双碧色的眼睛,“琴酒,伏特加,这算是模棱两可嘛?如果要好好合作,就别乱打听了,死人什么的,你才是该给我个解释,跟踪我的解释。”
琴酒脑子里根本没有需要解释这种想法,他需要解释的人,从来只有组织的boss。
所以在面对这种质问的时候,思路短暂地卡壳了一瞬。
“呵,你知道的也不过是两个名字罢了,对吧?”
望月慎学着对方的语调,“呵,你知道的也不过是望月慎早就在火灾里死了,对吧?”
万籁俱寂,日光仍在腐臭中缓慢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