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把人脸皮完成剥下来的样子,不可能这么完整,或者说保存得这么好,臭成这样已经死了三四天了,一个死人戴着另一个死人的脸,还在活动,真是有意思。”

琴酒冷笑着,嘴角的弧度泛着点危险,同时又带着点疯狂。

望月慎捂着鼻子不愿意往那边靠,但是刚退了一步就被某人按着脖颈往房间里一带,顺带某人还把那具死了很久的尸体一脚踢了进去。

“别碰我,我会走路。”望月慎撇撇嘴,语气不爽。

琴酒斜了对方一眼,“这是你的麻烦吧?”

“算吧,不过我的预期可不是直接灭口,说起来现在死人了,我们是不是该报警?”望月慎盯着地上的尸体,眉心紧皱,手里也开始准备掏手机。

琴酒露出难以置信的脸色,哈?这家伙在说什么,报警???他琴酒这辈子就没干过报警这种事。

琴酒眼疾手快就要一把夺走对方掏出的手机,却被早有防备的望月慎一个弯腰躲了过去,随后他半蹲在地上,抬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琴酒,“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和警察这些打交道,所以收敛点,开枪能解决问题,也会带来麻烦。”

望月慎一边说着,一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日光透下的薄薄光亮勾勒出侧颜轮廓分明的光影,像是被分外偏爱一样,喉尖的那颗小痣也格外显眼。

他站在光亮下,琴酒伫立在阴暗里,腐臭的尸体横亘在两个人的中间。

打破这僵局的是一句嗤笑声,琴酒的嘲讽。

“装的人模人样,伪善至极,真是比这具尸体更加令人作呕,望月慎,这具尸体最多死了四五天,你呢,死了多久?”

对于琴酒来说,这种斗嘴一样的你来我往的嘲讽是很少的,在组织里会这么敢和自己一句又一句的人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