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琴酒很轻松就将望月慎的表情变化收入眼中,他挑起嘴角,“怎么,我不知道你有受虐的兴趣,还想继续?”

傲慢的嘲讽与嗤笑声显示出这个人的恶劣本性。

“我对你没兴趣,或者说你不长在我审美点上。”望月慎诚实无比地回应着。

这种残忍恶劣的性格,对待什么都轻慢傲视的态度,只剩下居高临下支配感的人,无论哪一点都不符合望月慎的选择。

更别提涉黑的背景了,对于望月慎来说,这是他最不想接触的那一种人。

混着碎冰的灰眸里涌出不加掩饰的嫌恶,过于突出让琴酒愣了下,他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是心情有些微妙,对于正常人来说,厌恶超出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就会远离让自己厌恶的对象。

这家伙有什么不得不的理由让他这么做?

很快,琴酒得到了这个不得不的理由,表情有些微妙,这简直是在他的常识认知上狠狠来了一拳,完全支离破碎后又拼凑起不一样的模样。

不讲道理到了极点。

客厅里的奇特人头更是超出了现实,成为了最好的佐证。

“很惊讶?但是呢,你必须要做出和正常人的样子,装作看不到那些存在,很辛苦的哦,如果需要什么技巧欢迎来问我,我会知无不言的。”

望月慎扬起唇角,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来宽慰下对方,当然也存着取笑的意思。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嘲讽。

这在琴酒看来就是故意阴阳怪气自己,“呵,我快吐了。”

正在准备自己早餐的望月慎没注意听对方的话,只听到几个字“快吐了”什么的,他指了下垃圾桶,“别吐地板上,柜子里有止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