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碰了下对方因为恢复体型后脱落的纱布,发力后的伤口直接裂开,正在缓缓渗出鲜血。
“别浪费时间了,你先松开。”望月慎语气有些着急,要是血染到床被上自己可不想浪费时间去洗。
突如其来的触碰与力度带来极为特殊的感觉,异样的鲜明感,让琴酒已经绷紧的肌肉再次绷紧,因为这家伙的体温实在有些异于常人。
凌乱的碎发在眼前垂下,昏暗的光影下,琴酒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距离太近了,他不会和陌生人靠这么近的。
这不只是物理上还有其他层面上的太近了。
如果是完全陌生的人,不可能这么近。
不是第一次了,根据对方一开始说的话,他们这种交流绝对不是第一次。
否则不会是这样。
如此推断得出了足够荒唐的结论,结论可笑到让琴酒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才不信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
“呵,真是可笑。”
琴酒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遇到的第二愚蠢的事,排在第一的是朗姆伪装成老人故意去fbi设下的陷阱中。
望月慎盯着对方渗开的伤口,眉头紧锁,如果这家伙再不松开,他绝对要让无名氏自己负责清洁工作,绝对!
这么愚蠢的对峙他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对方很快松开了手中控制的链条,能够顺畅呼吸的望月慎眨眨眼,这次居然这么顺利吗?
不会和以前那样大打出手了?
这家伙能正常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