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甚美好的预感扩大之前,阿尔弗雷德不紧不慢地开口:“很抱歉,布鲁斯老爷,我想之前收藏的那几瓶麦卡伦您应该都无法享受到了。”
布鲁斯面露疑惑,他记得自己应该没有喝完才对,难道被阿尔弗雷德作为赠礼转送了吗?
“因为昨晚杰森少爷送您回来时候,已经顺带将您酒窖中的那几瓶威士忌全部带走。”
送老头子回来总得带点什么走,红头罩当时如是说。
于是布鲁斯郁闷的情绪在此刻终于到达了巅峰。
“阿嚏。”希帕提娅趴在吧台上,抽抽鼻子,“谁在骂我吗?”
“我想你身体没有好全的概率更大。”杰森刚要嘲笑她,紧接着自己也打了一个,迎着女巫调侃的目光,他面不改色,“没错,我想就是有人在骂。”
而且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人选。
希帕提娅看着卡恩斯试图手工用冰雕出一个玛格丽特杯,深深怀疑对方已经在学习调酒技艺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你近段时间学会了多少?”
“不算太多,只能说学了点基础的”卡恩斯手里切冰的刀具寒光闪烁,冰屑飞溅间,他的表情显得极为专注。
话题一转,他语气略带遗憾,“只可惜没有人愿意尝试一下我的练习成果,每次我意图给老板调一杯独家配方的鸡尾酒,他都拒绝我。”
“等到你调出的酒不会赶客的时候。”迎着女巫好奇的目光,杰森冷笑一声,“你可能不知道他发明的各种配方喝吐了多少人。”
他的酒吧开始日渐往清吧的方向发展,自己的经理功不可没。
闻言,希帕提娅抱着自己的酒瓶子悄悄挪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