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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爱得莱德要把自己的大脑清空,斯内普教授和弗利维教授说得都很对,她现在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善于思考了。这不应该是常态,她必须要让自己找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细碎的线索,总有一个箭头会为她指向正确的选择。

这也是阿库拉第一次在绿野公墓祭奠大战中死去的英雄,因为相同的姓氏,他把一束花放在了“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墓碑前。

“我答应过你会调查和你父母相关的信息,但是目前得到的只有你父亲的名字——巴伦·布莱克,你可以把巴伦作为自己的中间名。”爱得莱德站在他身边,望向小天狼星的墓碑,“没有找到巴伦的尸体,所以我准备像这样给他立个衣冠冢。”

那些事情对阿库拉来说还太遥远,缺乏家庭观念的他不知道中间名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衣冠冢的含义,只是懵懂地看着这排排列列、长相一致的石头。

到唐克斯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安多米达正带着泰迪在屋前的院子里游戏。见教父、教母一同出现,小泰迪兴奋地朝他们跑来,围着他们细数最近新的所见所闻。

两个男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很快便熟络了起来。听了阿库拉的自我介绍,安多米达不禁把目光投向了爱得莱德,“他是被除名的孩子?”她当然知道布莱克家谱树上留存下来的后代只有爱得莱德一个人。

爱得莱德点了点头,“按照规矩我也应该被除名,但是既然沃尔布加已经开创了先河,我并不介意改改布莱克的老规矩。”现在再也没有除名的家规了,“我还修复了你们的名字,只要你愿意,就仍然是布莱克家的一员。”

“布莱克家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爱得莱德。”安多米达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个家族不会就此消亡,因为有你在。”

无论是纯血还是混血、还在族谱里亦或是被除名,只要是布莱克家的血脉便会代代传承着这份对“纯粹”追求的魔力。爱得莱德在期待着阿库拉的成长,她相信这黑色的血液中仍然保留着这样的特性,只是好奇阿库拉又会为了什么穷尽自己的生命。

天色渐渐变暗,他们忙碌又充实的一天终于来到了最后一站。

韦斯莱一家早已经在后门外的草地上等着他们,还有奥利维亚,她搂着乔治的腰和他站在一起。

今年将会由爱得莱德来为弗雷德念追悼词——这以往是金妮的工作。关于追悼词,爱得莱德的心里有许多选项,她最终还是决定引用一篇麻瓜诗歌作为最佳的选择。

众人在那块小小的墓碑前围着,爱得莱德换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外套站在中间。她依然披散着长发,眉眼除了比七年前更多了一份成熟以外,似乎没什么改变。

“给我最亲爱的弗雷德:”她缓缓开口,泪水已经在眼眶里准备就绪,“我想为你念一首诗,你或许不明白诗里有些用词的含义,因为你对麻瓜研究课向来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微微扬起的嘴角却牵动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她就抬起手来随意地擦去。

身边的人开始互相依偎,阿库拉站在爱得莱德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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