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班里没人搭理自己,都在讨论千江言被喊去办公室是因为什么原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覃月不再憋着藏着,跺了下脚,“哎呀,我说的事情就是和千江言有关的,你们到底要不要听啊?”

“”

“你是说,”沈琪琪沉思了一会,“千江言就为了一年能拿到一百万,答应了要捐肾啊。”

“穷人的思维我果然无法想象,我妈买的包加起来都不止一百万。”

“千真万确,”覃月说,“我感觉她还挺困难的,毕竟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也很正常。”

“哎,我跟你说,你应该还不知道被捐肾的那位是谁,她”

“说够了没,”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覃月脸色惨白的回过头,对上了最后面那双湖泊色的眼睛,“覃家教出来的人,都和你一样嘴碎,没有教养吗。”

“还有你,”霍修晔看向沈琪琪,“你和我说说,什么叫穷人的思维,我记性还算不错,我父母留下的助学金,你似乎一直是受益者吧,要不这样,以后这钱你也别拿了,你妈卖几个包,应该够你学费。”

沈琪琪哆嗦着嘴,心里最不愿意被人戳穿的事情,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对象还是她曾经肖想过的太子爷。

极度的难堪之下,她趴在了桌子上痛哭流涕,对千江言更加深恶痛绝。要不是千江言,她也不至于这么丢脸!

“覃月,说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对沈琪琪被打击到了的惨状完全视若无睹,霍修晔拧着眉,冷声问道。

“是是她爸,”覃月心里慌得一批,颤着声音说道,“我蹲在门外听,似乎是白叔叔想给千江言办理退学手续,让她给歆仪捐肾。”

“白歆仪在哪家医院?”

“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