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江言负手走近了白文树,在白文树放下戒备的同时,抬脚狠狠踹向了他的下半身。
白文树一时不查,下半身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晕死过去,他踉跄了几步,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躺在了地上。
躺下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一脚,是为你婚内管不住自己的下身,”看着面色扭曲的蜷缩在地的白文树,千江言半弯下腰,扯过白文树的领带,“你是不是以为我完全反抗不了你,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白文树终于反应过来,惨嚎出声想要呼救,却被站起身的千江言一脚踹在了下巴上,他的下巴直接脱臼,连喊救命都喊不出口,只能流着口水呜呜咽咽。
“这一脚,是因为你总会出现在我面前,说些让我恶心的话。”
“”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因为贪污受贿而被判了死刑的方行远,”一连踹了十几脚,千江言对着神情恍惚,满脸鼻涕眼泪的白文树说道,“你不如猜一猜,背后搜集证据匿名举报他的人是谁。”
“你想当下一个方行远吗。”
“不想就忘了今天的事情,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对了,最后再给你一个提醒,你家里除白流珠,不是还有个更适合给白歆仪捐肾的人吗。”
“好歹也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怎么能把她给忘了呢。”
看着白文树惊恐怨恨的目光,千江言心里舒坦了,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
“大新闻大新闻!”覃月挥舞着手中的小彩旗,“你们知道我刚刚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