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一厉,口吻没有半点温度。
“是。”宋停知道轻重,已经派了心腹盯着。
见公主没有其他要吩咐的,他行着退礼,思前想后还是没忍住,“属下多嘴。太后此次行动一点风声都没有,咱们的人都没发觉,驸马···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知道自己问得不妥,当即又解释,“属下没别的意思,也知道驸马此举意在保您周全。”
楚纤歌一直拿着茶盏却没喝,“知道就行了。下去吧。”
“属下如今不是怕驸马怎样,而是怕南诏贼心不死,他被利用了也不知道。”
“昨夜无论是杀羽林卫,还是提出对付太后的法子,哪一个都做得干净利索,像是能被利用的吗?”
宋停怎么觉得她口吻中还带着点褒奖?
“可是···”他就是不放心。
楚纤歌索性放下茶盏,拢领子的时候碰到了红痕,一瞬间细微的疼痛里还带着余味尚存的甜蜜,“单凭他一心护我,什么都不好问了。”
楚纤歌回来一会儿方荨才醒,一摸身边没人,瞬间睁开眼睛,好在听到外头说话声才放下心。
他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害怕。
刚坐起身,就见楚纤歌亲自端着热汤进来,气色比他可好多了。
“喝碗热汤。”
方荨总算感觉到腰酸了···不过当着她的面就是腰断了也不能表现出来!
楚纤歌也不拆穿,哄着人把汤喝了个干净,才故意道,“都是补肾的好东西,已经吩咐厨房以后每日都给驸马熬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