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荨起初没动静,呼吸都屏住了。
楚纤歌最受不住这煎熬,打算先下车透透气,结果腰上一紧,他就吻了过来。
跟不要命似的,跟没有明天了似的。
她也不反抗,欲予欲求的默认总能让方荨欲罢不能。
翌日,楚纤歌早早就醒了,担心吵着方荨,便去了寻欢阁外头见宋停。
“属下已安排妥当。这二人是跟随您征战的老人,万没想到犯下这么大的错!他们得知被拿了罪证无话可说,但一听连累公主,当下便要自刎谢罪。”
宋停心情复杂,说起此事一脸遗憾。
楚纤歌冷静得多,淡淡道,“谢什么罪?本公主可担当不起。”
昨晚两人闹得比任何一次都凶,因而她眼角的红还没褪干净,不但嗓子有些哑,侧颈上刚下去的红痕又重了。
宋停不经意瞥了眼,不由眉心微蹙。
他该如何委婉不尴尬地提醒公主节制一下?
“宫里什么情况?”
宋停即刻回神,不解道,“十二个羽林卫消失不是小事,可一点动静都没有。段凌早朝后封了赌坊,可是也没带走里头的人。”
“陛下早朝后和几位大人说了什么,咱们的人也没打听到。”
楚纤歌也不傻,她如今有意疏远皇帝,皇帝多半也在避着她。
“好了,明日就是端阳节。城外驻扎的楚军看好了,若有人胆敢藐视朝廷,拿着我的令牌立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