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都安又敲了敲门,问她:“米队,还好吗?”
米来咬着牙从地上站起身, 好在床下铺了半块儿地毯,摔一下没什么大事。
她转头看了一眼躲进被子里的路婳浓,才把门打开一条缝, 人也细长一条的挤出去。
“在哪个大学?”
“师大。”
米来又晃了晃手腕,“行, 等我从小刀儿哥那回来,再收拾他。”
“好。”刘都安刚要走,米来叫住了他:“等我回来, 你先别动他。”
“好。”
刘都安是个衬手的,就是有时候有些过度帮她分忧。
等米来再回去时,路婳浓早自己穿好了衣服,一整套的校服。
“晚自习讲模考卷儿,我得回去。”
米来靠在门口问她:“怕吗?”
“不怕。”路婳浓摇头, “反正毕业了谁也不认识谁。”
米来眯起眼睛, 似是不信。
路婳浓推了她一下, “真不怕,那你送我?”
米来笑:“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路婳浓嘟起唇,“爱送不送。”
傲娇的不行。
最后,还是米来骑她的小摩托把路婳浓送回了德育。
没几天,小刀儿派人带阿丽和她坐渡轮出国。
不用护照,换了一轮又一轮的船。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来接她们的人就越来越多,到最后一程时,一个破旧的小木船上就挤了八九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