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阿丽分别在两条船上。
阿丽临走之前,给了她一个特别奇怪的笑,她当时没参透明白那意思。
随着摇晃的木船慢慢摇摆,米来将t恤围在自己的脸上,戴着墨镜问身边的人:“整这么神秘到底是干啥?”
那人笑笑不说话。
米来大概是真的习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被这么接待着也没害怕。
还把手伸向了看着水很清又很深的河里。
留鸡冠头的人,用手里的桨抬了抬她的手,“把手收回去,河里有鲨鱼。还没等你反应,你这爪子就没了。”
米来举着手眯起眼看他,“真的?”
“骗你干什么?”鸡冠头说完,船里其他的人都乐。
直到上了一个木头铺成的小码头,她解了头上的t恤,陈述了一句:“你们这儿也太热了。”
鸡冠头回:“嗯,但是没警察。”
米来一直活在法治世界里,还不太能领悟鸡冠头当时的意思。
她们上了码头半天,还没看到阿丽那船的人。
米来问鸡冠头:“丽姐呢?不是一起出发的吗?怎么这么慢啊?”
鸡冠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的河面,回她:“小刀儿哥一会儿就来了。”
眼看着天已经擦黑,米来焦躁的在码头上踱步,最后终于扛不住,进屋问鸡冠头:“丽姐呢?”
鸡冠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对她开口:“走吧。”
说完了话,他站起身,从墙上拿下一把□□挂在自己身上。
米来惊的倒退了一步,“真枪啊?”
鸡冠头又把身上的枪卸下来扔给米来,“给你摸摸。”
米来伸出双臂一接,双臂被沉的直接坠下了几公分。
她装的神色自然,“这家伙还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