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关掉手机,又闷声:“哥?”

时宴缩回被子里,一声不吭。

白洛道:“哥你放心,最多将人关个一月两月,之后就会放出来了,再者,路川辞又不是坐牢,只不过是带过去问个话,你身份那么特殊,人肯定不让你两见面。要我说啊,你如今这段时间避讳避讳也好,万一路川辞出来以后赚不到钱了,万一我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至少哥你还能当顶梁柱。”

白洛啰啰嗦嗦一大堆,时宴是一句没听进去。

可他对白洛那句一两个月后就放出来了的话很动心,将被子稍微向下放了些,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重燃希望:“一两个月后吗?”

白洛一怔,撇撇嘴:“嗯嗯嗯!”

白洛的话给了时宴不少信心,时宴就这么硬生生等了一两个月,可没等来路川辞,而是等来了一份文件,由梁家送来的。

梁家哥哥低声道:“小时,路川辞那边虽然问题不大,但是涉及到路川辞也是路家人,路成雄的案子不结束,他就放不出来,这是最新的公文,路川辞可能还要被暂扣。”

时宴忽一下坐起,张口又闭口,忍了许多话下去。

他很想问一问,路川辞明明是清白的,为什么要一直将人压着。

但他没问。

不是明哲保身,而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两句失言再给路川辞带来麻烦了。

这天,他们出院了。

回家休养。

回到家中,冰冰凉凉,没有温度,也安安静静,半点声响也无。

白洛见有些冷清,又见时宴情绪实在低落,立马笑道:“哥,多大点事儿啊,我们再等等,不急不急,说不定路川辞在那边吃好喝好,人家过的逍遥着呢,你别把自己先搞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