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只是不适应而已,这种程度的疼痛,我早就……不行,无论几次都无法适应。
我倔强翻滚,一圈,两圈,三圈,撞到了糖果塔,把自己埋进了倒塌的糖果海中。
倔强地给自己塞了一把糖。
很早很早的时候,我曾给自己下的心理暗示,甜味可以与痛觉相抵。
恢复了一点血皮的我支棱起来,终于能把话说清楚了:“没、没事!问题……不大!”
日番谷冬狮郎要被气笑了。
我拱了拱,将自己往倒塌的糖果塔后边挪了一点点,猫猫祟祟地抬眼。
日番谷冬狮郎深深吸了口气,长长吐出。
“……算了,你继续说。”
我不确定地看了他好几眼,确定他不是把我骗出去杀,这才快乐地应了一声:“哦!”
应完迟疑了一下:“不过好像能说的都说完了哦?”
日番谷冬狮郎拿下巴点进来就没动的雏森桃:“你不想和她说点什么?”
我飞快地瞟了一眼,怂怂道:“没有吧?”
“你对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怂。”
“哎呀那不一样,”我开始了新一轮的理直气壮,“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进入角色可顺了,小桃的话……”
我又瞄了她最近一直没有离身的斩魄刀一眼,支支吾吾改口:“我指的是,妈妈……现在还不是妈妈,所以我有很多要说的,但那都不该是现在的她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