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果子是和果子, 糖是糖。”我理直气壮, 有理有据,“这怎么能一样呢?而且,”

我耸了下鼻子,露出犀利的眼神:“你身上还有吧?是给我的吧?我闻到了。”

在我炯炯有神的注目下, 日番谷冬狮郎将手伸进衣兜,开始往外掏。

一边掏完, 换一边,直到面前拱起了一座小山包。

“哇。”我叹为观止,他这是把自己变成了糖果架子呀。

然而可恶的糖果架子居然坐地起价, 开始挟糖果以令桃桃。

“先说说你怎么回事?”

我立刻进入状态, 也开始走流程装傻:“啊?什么怎么回事?”

日番谷冬狮郎皱眉。

“是这样的,”我不安分地挪了下位置,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我得先确认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的,如果是日番谷队长……”

话说到这里我特意停住, 眨巴着眼看他,试图用眼神表达:你懂我意思吧?

日番谷冬狮郎很想说不懂,但我知道他懂了。

因为他露出了一副我在很多人脸上看到过的、拿我没办法的头痛表情。

“或者我叫冰轮丸来?”他的声音怎么听都有咬牙的成分在里面。

“那倒也不必。”我见好就收, 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坐正, 老实交代, “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总算说正事了, 他松了口气, 再开口,措辞谨慎了不少:“方便透露详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