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我爽快点头,一只手按在地板上,“不过等下,保守起见我给这间屋子套个结界……”
日番谷冬狮郎没有阻止我的谨慎,甚至在我放完一个后自己又加了一个。
……
我叙事的能力并不是特别好,关注的重点又和广义上的不大相同,说着说着注意力还会被自己转移,加上一些关于木叶的事情被我刻意隐去,日番谷冬狮郎一边听,还得一边将混乱的信息进行整理。
他全程没有打断我,只是对于一些细节进行确认,这个细节主要集中在,呃,我的身体状态上。
我说着说着,慢慢地停了下来。
倾听状的日番谷冬狮郎疑惑地扫过来:“怎么了?”
我傻笑起来:“没什么,嘿嘿。”
心情一轻松,嘴巴就更松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以前瞎搞的事情说漏嘴,日番谷冬狮郎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心惊胆战,最后不得不掐着眉间打断我:“等会,你……我、这……”
语无伦次,深吸一口气:“你身边一个像样的引路人都没有么?”
不需要我回答,他更加头痛道:“也是,你连鬼道都是照着教科书标准拓下来的。”
“谢谢夸奖?”
“没有在夸你!”他低斥道,很快像是意识到语气过于严厉,表情变得有些不知道怎么补救的尴尬。
我又开始傻笑了。
多直白,又多么笨拙的好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