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番谷冬狮郎表情也僵硬了。

我飞快地收回视线,了然点头。

懂了,公职人员,收入都不高。

于是我又说:“那么久这样决定了,作为挑事者,日番谷队长的那份也由我出。”

被一口一个“日番谷队长”,说不出哪里不自在的某小白毛:“……喂!”

我扭头:“?”

他的额上蹦出青筋:“别自顾自下决定啊?”

“这不是常识吗?”我理所当然道,“挑事者负全责,或者就咱俩把这场架打完,败者买单。总之能说服我的就这两个逻辑,别的免谈。”

才刚刚认真就拆了人家半个五番队,他就是再想打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要求继续——结果能选择的不就只一个嘛?

总觉得不该由一方负全责的日番谷冬狮郎还想说什么。

我伸手捂住了耳朵:“略略略,不听不听……啊!”

失去手扶的木板自由落体,被“我是笨蛋”实打实敲了个爆栗的我:眼泪汪汪。

雏森桃忍了忍,从刚刚开始就绷着的严肃破功,笑出了声。

周围因为展现出来的悬殊实力而别扭的环境因为这一打岔,纷纷也都笑了起来。

“好吧,这算不算五番队队史上最轰动的入队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