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惊恐地打了个抖,一股来自血脉的压制让我滑跪的动作浑然天成,我一手扶着木板,一手利落地捏住随身携带的迷你包,打开,翻转,倒。

金灿灿的小判从小小的挎包里倾泻,从叮叮当当到哗啦啦地往下落,直到堆成了与那个手掌包体积完全不符的金字塔小山。

金钱的光芒一下子闪瞎了围观群众的眼睛,完成了撒币这一动作的我抖了抖包, 将最后的一块小判抖下。

叮铃, 叮铃, 铛。

小判从最高点一路滚落,最后成为了这座半人高金山的一部分。

“赔偿费。”我真诚地捧住了雏森桃的手,美中不足的是微微发抖的手指和冒冷汗的手心:“修缮金和安抚金,不够还有。”

保持着嘴巴微张的雏森桃:“……不、不用那么多。”

“要的,请不要客气,”我愧疚道:“修理比重建更加费钱,更别说要兼顾复原和功能,在场的队员被我波及,误工费和心理损失费也得安排上,算一算其实差不多。”

迅速在心里做了计算,得出假如按照最优方案,消耗的确是这个数的雏森桃欲言又止:“你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我表情一僵硬:“……嗯。”

并不是很想要这份熟练。

怎么说呢,摆在千手柱间的案头的文件,有专门的一摞就是关于那群拆家狂魔打出来的修理费,要不是千手们人均土遁好手,可以兼任建筑大师,光是这笔费用就能让木叶破产。

一不小心打上头,差点忘记这里不是山头随便削的木叶,幸好只是塌了半个五番队。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同样打上头的日番谷冬狮郎。

日番谷冬狮郎若有所思,做了一个伸手探荷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