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呓语被骤然收紧的禁锢吞没,本就被限制活动的双腕被扣住拉起,下颌不受制止地上仰。

而与此同时,此前包括视野的遮挡在内的限制依旧存在。

这个信息量代表了什么,我那已经被香气熏傻掉的脑子并不能很好地处理它。

我只是觉得,这个姿势着实有些不太舒服。

“柱间……真的有点痛了。”

遭到抱怨的藤蔓假装没有听见,依旧我行我素。

我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揉进了树中,肌肤被枝丫缠绕,呼吸被迫与它交换,只是这样,似乎犹不满足的捕猎者还想要别的什么……

手脚都被限制住并不妨碍我表达不满,我偏头,一口咬在了在颈侧游曳的某个不明物体上。

“——、————!”

错估它的坚硬程度,牙齿被反作用力抵得一酸,我的泪花险些给冒出来,这下给气急败坏得:“呜呜呜呜!!”

松口是不可能松口的,最多咬不动转为磨牙。

齿根还在泛酸发麻的时候,一股血腥气从口腔蔓开,吓得我用舌尖舔了一圈牙床——还好,齿根没断,牙齿都在。

于是我微微松了松口,下意识又去舔刚刚被我锲而不舍咬开的口子……啊。

跑了。

我用舌尖将唇上沾染的血腥舔去,嘟嘟哝哝地抱怨几声。

跑了就跑了吧。

趁着禁锢松开,我缩回去小幅度地拱了拱,找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虽然有点别扭,但既然眼睛都睁不开,就地睡一觉也不是不可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