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我表情木然,动了动抱得太久有些酸痛的胳膊,“你看我这样,能跑几步?”
原本因为捡回一条命,坦而欠的漏瑚在我的示意下终于意识到了我的体力弱鸡,并逐渐慌张:“等等……”
“哦~”
一个声音突然插入了我俩旁若无人的交谈,在吸引到注意力后,核善地挥了挥手:“哟,看来你们聊完啊?”
哦,看来他笑完了。
我一点也不冷静地想。
该轮到我们完了。
怀里一直持续散发着稳定热量的火山脑袋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犹如ptsd一般,冷却了。
……说的好像我没有原地炸灵压一样。
大家都是白毛ptsd,谁也别说谁。
我用力闭了闭眼,睁开,强迫自己回神:“漏瑚,我再确认一下,你们之间确定有到不共戴天,你死我活的地步吗?”
摇头啊!只要你摇头,我就能立刻给你上演宇智波佐助的专业级识时务!
被我晃动的漏瑚顺着我的疑问迟疑地沉思了五秒,紧接着眼神坚定:对!
我眼前一黑。
“好……好吧。”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知道了。”
“冒昧,”一直饶有兴趣打量我的白发男人好奇地举手,宛如好学生提问:“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这一场冲突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