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干脆利落,“现在?”
“等落雷。”我回,“杀心不大,我主在营救。”
“明白,”他笑,“交给我,我有分寸。”
于是我放心地把最核心的进攻交付出去,自己则全神贯注地将重心放在了营救上,一向被我搁置忽略的封禁之锁倾巢而出,只部分交织于上空,余下尽数潜入湖底。
至此,这一次的行动规划才算是全部完成。
……
夜晚的郊区,人迹罕至,林风萧萧,未消去的电光在湖面上时不时乱窜,湖泊周围还有烧焦的土壤、被掀起的水浪推翻的灌木,水边一只闪躲不及时的狼狈白犬。
……以及在刚刚的交锋中被单骑讨伐强制位移了半个身位,裤脚湿了一角,脸上破了一道口子,除此之外区区轻伤都算不上的白发男人。
他还在笑,声音畅快而兴奋,明明在场中只有他的“人类”因素最大,明明执掌的力量也是建立于普世规则之上的正论,结果他身上的“非人”特质却比在场一咒灵一狗一我加起来还要多。
疯狂而理智,非人又人性,荒诞且秩序。
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不过这些猜测暂时先放在一边,我先来看看这次行动的成果——
首先,营救行动很成功。
虽然被营救的主体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但还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