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

那……欢喜呢?

“……唔,”我又把斗篷蒙住了脸,深深地低下了头,咕咕哝哝,“不管怎么样,社死之仇,绝不姑息!”

……

我又一次躺上了药研的检查台。

“第三次,”穿着白大褂的短刀付丧神无情地推了推眼睛,“算上你淋雨后的复检,这已经是你短时间内的第三次了。”

“这一次真的是意外,”我眼神飘忽,倔强道,“谁知道原本的写轮眼还能染色的——”

“如果我是你,”无情的医疗兵举起了手中的器械,“这时候就不会狡辩。”

这个状态下的药研气场强大甚魔鬼,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声音瞬间低八度:“……对不起。”

“安分点,”他眼睛都不抬一下,“左眼有不适感么?”

“没有。”我配合地直视前方,老老实实地回答。

“右眼呢,移植眼有异物感或者排斥感么?”

“也没有。”

“视力测试没有问题,你有感觉到自主开眼的变化么?”

“有一点,当时情绪比较激动,右眼的查克拉一直在乱窜,”我回忆当时的体感,“因为额头有木遁的封印我就没有特别担心,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一部分查克拉就跑到了我的另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