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下来,用染色这个词很贴切,”药研低下头,镜片闪光地唰唰记录,“正常情况下,本来依照你提炼不出查克拉的体质,绝对不可能自主开眼。”

“嗯,我知道,老爹给我留眼睛可能也早就猜到了这个,”我下意识地摸了摸眼角,“但他一定猜不到写轮眼还能染色。”

“你以为这么容易?”药研合上笔记,“原本这颗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就有限,就算能将你的灵压过滤伪装成专用的查克拉,但也仅限于这只已经被你父亲调整趋于成熟的写轮眼。”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叫被调整得趋于成熟的写轮眼?”

“成熟的写轮眼会自己生产转化查克拉,”药研藤四郎瞥了我一眼,“不明白吗?上次我就说过了,这是眼睛的主人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礼……”

药研藤四郎别过脸,不去看我眼底泛起来的水光,继续说:

“不过这次的开眼应当只是一场幸运的偶然,一旦没有可用的查克拉,等你情绪稳定,左眼褪色了,再想重复一次可能极低。”

“那就够了。”我低声道,“我开不开眼无所谓,有老爹的一个眼睛就够了……所以另一只为什么还不褪色。”

“这要问你。”药研藤四郎转回身,认真道,“其实我也想知道,都已经远离事故现场了,你的情绪起伏为什么还那么大?”

“……”我沉默了一会,艰难道,“这,这不是远离不远离的问题。”

这是我大脑克制不住洗脑无限循环播放那一幕,还停不下来的问题。

“哦,那你努力,”铁石心肠的医务人员将检查手套扔到一边,切换回了善解人意的付丧神模式,“我的检查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