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自暴自弃了。
“咳,看来的确不好控制啊。”千手柱间话里的笑意完全没有掩饰,“我输点查克拉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更容易些?”
我的注意力立刻被拉走:“会更容易控制吗?”
“不好说,但可以试试。”涉及到正事,他没有把话说死,“不过就算效果不明显,做一个眼部按摩也不亏?”
说得很有道理,我被说服了。
“那你来。”为了方便他,我往前坐了坐,低下头把脸送到他手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迟迟没有动作,我等了一会,疑惑地催促:“柱间?”
他似乎做了一个深呼吸,手指屈曲伸直,回神:“马上。”
继今日进门后就出现过一次的绿色再一次在他手上涌出,宽大的、曾经握着兵器的手将我的后脑勺托住,而带着茧子的拇指则抵在了我的太阳穴。
我微微合眼,遵从他低声的指示调动源自于亲人馈赠的写轮眼,顺着温和无害的暖流将乱窜的查克拉梳理分类,术后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微微发痒,为了防止我不受控制地去揉眼,千手柱间用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在一次一次的耐心梳理中,我逐渐掌握了写轮眼的调控,最直观的成果是眼睛终于可控地变回双黑了。
“好啦。”完全没有一丝疲态的千手柱间夸奖道,“做的很好!接下来只要掌握好开关,除非遇上强烈的刺激,导致你一时半会连呼吸都忘记,其他的一般情绪波动都不会出现失控变色的情况了。”
我摸了摸眼睛,尝试地想了几件能让我情绪浮动的事,发现真的没有变色,“真的耶。”
“写轮眼虽然很好,但还是不要用得太频繁,如果不舒服随时来找我,”他不放心地揉了揉我的太阳穴,“我先给你留个阳封印,木遁还是挺好使的,紧急情况可以激活它抵抗一二……你放松。”
我顺从地低垂着眼,感受着从这人体内输送过来的又一个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