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加,不想喝。”
“好吧……那能给我看看那只眼睛吗?稍微有点担心。”他举手,“木遁因子对阴属性查克拉的疏导和中和,用过的都说好。”
“……”终于出现了!这个人的目的!
但是合情合理无法拒绝。
“桃桃?”
“可以,”我自暴自弃地别过头,“纱布和绷带拆掉就行。”
“那我过来了?”他再三向我确定。
——这个时候就又很注意我的态度了。
我硬邦邦地:“来。”
能将蛮不讲理和绅士风度完美融合,并且根据情况随机切换的,也就只有千手柱间一人了吧。
“那失礼了,”他跨过茶几,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一边试探地看向我,一边缓缓地伸出手,搭上了我耳边的绷带结,手轻轻一扯——
原本就只是遮挡作用的纱布从眼前掉落,骤然明亮的光线让本就不适应的眼睛涌出生理的泪水,我忍住揉眼的冲动,头微微偏开。
客厅的沙发底座偏高,我坐上去的脚尖也才堪堪触到地面,这也就导致了,坐在沙发上的我视线是要比蹲着的千手柱间要高的。
——自然,也就能在他双眼的倒映里,看到眼睛一红一黑的自己。
完全没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