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被劝住,看来情绪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付丧神们立刻松了一口气,因为动作过于整齐,导致声音有些明显。

不过尴尬这个词可不会出现在这群有一定岁月的刀上,他们迅速地各自散开,一点也没有刚才严阵以待的模样,末了还不忘挥挥手:“修复池已经加满清场了,随时可以去。”

然后重点扫视了一遍我腰间的本体,夸张地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用力强调:“最好早点去。”

……干什么啊,这次本体一点也没碎好吗!裂纹都没的!

“是啊,保护得挺好,”领头的药研嘴里往外蹦冰碴子:“就是变得比较脆。”

手术大权握在他手里的我缩了缩,明智地闭上了嘴巴,也不敢再用眼神抗议了。

于是,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也疲惫到极致的我被付丧神们塞进了手入室,和关心一同到来的还有无处不在的守门——他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加了一个看门的日课位,就为了向我强调禁足令——勒令没好前不给出来。

“力量耗尽了泡一泡,有助于提升上限,包括且不限于力量,韧度,和……”守在门口盯梢的刃比划了一下我的身高,“和身高。”

送我到门口的药研藤四郎正从路过的刃手中接过一叠外科书,闻言点了点头,附和了这个说法。

于是我把自己种进了据说加了浓缩修复液的修复池。

听到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几个付丧神对视了一眼,为首的那个将本丸的坐标切入了静止态的时间缝隙。

任外面风雨再大,在这个本丸内,时间为她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