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击,没有幻术,什么也没有。
有的只有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一双黑红色的万花筒在液体中沉浮。
——属于老爹的眼睛。
我手中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
本丸,白光闪过,焦急等待的付丧神立刻冲了上去。
却又纷纷在人影三步开外停住。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还在滴水,四肢末梢的冰凉攀爬而上:“药研,在吗。”
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干涩嘶哑,是感冒的征兆。
被我叫到名字的短刀付丧神拨开刃群围成的高墙挤了出来,扶了一把歪了的眼镜,沉稳应声:“在的。”
我没有废话,当然现在的身体情况和心情也不支持我委婉,便开门见山地问:“立于公元2205年的科技医疗水平的你,拥有的知识储备应该足够支持你作眼球移植手术吧?”
“可以。”和他周围情绪剧烈波动到黑气翻滚、头上又开始冒角的同伴们不同,披着白大褂药研付丧神展现出了靠谱的理性和足够中立的客观:“如果是给你自己移的话,我不建议你以现在的身体状况躺上手术台。”
他就事论事的态度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我,我和那双镜片后的紫色眼睛对视了一会,慢慢地被说服:“……你说的对。”